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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回来的当夜到办公室找过伊妮德。
今日见面,她也没有提那夜去了什么地方——高环仪式者总有点大事干?
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又很快分开。
原因来自罗兰吐出的那个词。
“悬匙密会?”
伊妮德有些惊讶:“你是说,悬匙密会?”
罗兰更惊讶:“什么悬匙密会?”
伊妮德:……
“看来我知道费南德斯最近不爱工作的原因了。”
罗兰:“他不爱工作是因为街的女人,不是我。”
“这可说不好。”
女人颇为风情地撩了下被扯散的头发,半埋怨的用指头碾罗兰那破开扣子的胸口上的汗珠。
把活着的碾散,又用指甲刮那些死成一片的,把它们重新聚起来。
一个轻佻的游戏。
“你总能遇上稀奇古怪的事,罗兰。有时候,我总觉得你还藏了许多没有告诉我的秘密…”
罗兰拢了拢她的长发,指缝像梳子一样篦过:“我们对彼此都不够坦诚,伊妮德。”
“我?”女人抬起头,双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脂色,“我对你没有秘密,罗兰。”
如果在森林里问路,最好问那些青涩的。
熟透了的果实太擅长撒谎。
罗兰笑了笑:“你要和我谈谈「圣焰」吗?”
伊妮德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