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秘术器官,它们的鼻子能够标记各式各样的气味,记忆长达数月。
毛皮能够使仪式者的皮肤生出尖刺。
脚掌能够为人带来‘永久安静’的力量。
当然。
许多人没有这样的运气。你应该也没有。
注:它们狂热地爱着金属,可若非金属,又没有其他东西能抵挡它们尖锐锋利的爪子。不要试图饲养、囚禁一头针鼹,否则,你会为自己的愚蠢和它们的‘无害’付出极其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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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打算过上几天,到市场上问问,没准能卖出几个钱——现在是不用了。等那个达尔文回来,没准他会感兴趣。”
罗兰环视整个房间。
这位先生的确缺钱缺的厉害,衣架上的衬衫反复浆洗过,已经微微泛黄了。
“…什么?你想要?孩子,我可是不少力气逮住它的。”
巴贝奇见罗兰踱步上前,指指铁笼,又指指自己。
“我倒不想着卖一大笔…”
他审视罗兰的行头,看她那条古朴的长裙,以及,和长裙极不相符的昂贵宽檐帽,瞧出这是个不缺钱的姑娘了。
“从稀奇古怪的藻类,变成稀奇古怪的动物了?”巴贝奇嘟嘟囔囔,含混不清地说了个数字。
他有些羞于对学生谈钱,可又实在缺少这东西。
“六十镑…孩子,你得知道,它没准有研究价值的。倘若给了那些人,他们可能出的更高——”
他观察女孩的肢体(脸看不到),嘴里糊弄着,说不是自己要的高,而是它本来就难得。
罗兰摇摇头,又点了一下,折返到桌面,在纸上写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