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骤然安静了一瞬。
“抱歉,什么?”“执行官,”德洛兹望着老师,声音坚定:“一位审判庭的执行官,人们口中‘冷血禽兽’的、活活烧死亲人的执行官。”
哦…
这答案,可太令人惊讶了。
三位女士相互望了望彼此。
倒是没什么畏惧。
——她们既然能成立蓝袜子,就证明绝不是那种听流言、顺规训的人。
无论常参加聚会的女士,或者偶尔受邀的男性客人——无论地位、家境、职业,他们都是一批较当下社会更特立独行的。
“那可要看准了才行。”
执行官和诗人、乐手不同,显然在这种氛围下不适合谈论。她另起了一个话头,和另外两位女士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我们谈谈更重要的吧,啄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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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既然想要加入我们,得有个考验才行。”
考验?
德洛兹疑惑。
她听威廉先生,或以往老师谈起,可没说过什么‘考验’——再者说,既然巴贝奇先生受邀加入这个工坊,她也理当跟随巴贝奇与洛芙莱斯女士…?
“是啊,原本没有。但今天忽然有了。”
合拢折扇的女士绕过圆桌,把那本精装到不能再精致的磨砂红皮小说拿起来。
“我们在打赌,这本书的作者是男是女。”
她用指甲敲了敲封皮上的鎏金字母。
《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