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许多借口,譬如:她生活不顺利、丈夫揍她、来借一些盐、我只是和她坐累了小歇、我们饮了酒、是万物之父让我们这么干的…
最终。
妻子只接受了最后一个理由。
是万物之父让他们这么干的。
后来过了半年,妻子到乡下探望父母,回来时怀了孕——她说肚子里是万物之父的孩子。
这是上一次。
现在。
是第二次。
守卫头领冷汗连连——那围起来的黑皮们看他的眼神不善,恐怕一个不小心就冲上来拳脚相加。
恩者在…
去他妈的恩者。
除恩者以外的所有神灵,请保佑我。
“我说的不算,先生,先——先生!您——等等,等等先生,您不能就这样闯进去!您得先预约——”
他和手下试图阻拦,却被粗暴搡开。
紧接着。
几名同样教服的男女鱼贯而入。
“女士!先生!我不能做主!我不能让您进去…否则我就没了工作…求求您,我不能——”
他要伸手去抓那女人的长辫子,下一秒就受了重拳。
一位漂亮到遭人恨的年轻男人。
他甚至都不放下那支银手杖,就一手拄着,另一只手捏成拳头,一人来了一下。
他躺在地上,头昏眼,鼻孔里湿乎乎的往外流。
“这样你就没责任了。”
金眼男人居高临下看了看他,从他头顶迈了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