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些‘无情博爱者’惹出乱子,他们怎么会和审判庭对上?
某种程度上,兽牙和审判庭的教义不仅不冲突,甚至有小部分重叠——况且他们也清楚审判庭里养了些什么人。
“…我不能,先生。”
壮汉闷声闷气,那模样仿佛刚被下班回来的丈夫揍了一顿的女人。
他得了派系里最受尊重的先生的命令。
他是兽牙,不是树母。
老绅士见他一副‘随你怎么说’的表情,实在无趣,绕开他,支使手下把那些来这儿钱享受的与赚钱的服务者分开。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放——放开我!别碰我!”
就不必描述喊话者了。
其中有女人,也有男人。
他们都很‘原始’,被推搡着站在长廊的一侧,贴着墙壁。
这些人只能得到一小块毛毯,遮住自认为重要的地方。除此之外,过多的废话会召唤来一团沾满黏液的袜子堵住嘴巴——据罗兰观察,从毛毯的数量就能分辨这些人的地位高低。
有些人宁愿赤着,也要把毛毯递给自己身边的人。
而有些人则宁愿把毛毯挂在脖子上,也要当啷着另一个自己——
这种奇怪的癖好和炫耀欲让罗兰实在无法理解。
仙德尔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对罗兰讲话时,‘不小心’的失去了对音量的控制:
“他连你的一半儿都没有,罗兰,他是不是残疾人。”
彼得·赫勒:……
“我还是认为自己该去看马赛。”
他知道的越来越多,也认为自己越来越危险——在彼得·赫勒看来,仙德尔·克拉托弗可要比伊妮德·茱提亚危险。
和刀刃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