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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这些让人回春的良药,配方却五八门。

有些用了十六岁孩子的血和心脏,有些却要不到三岁的头发和脸皮——各有各的回春妙法。

仙德尔看的津津有味。“…这上面写,有个姑娘得了每到夜里便抽动的癔症,要用同样岁月同时日出生的姑娘的筋织成毯子盖着,才能安然入睡——你们真这么干了?”

瘦守卫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姐,那都是糊弄人的。”

“你们糊弄了她?还是她被人糊弄了?”仙德尔用指关节敲了敲厚皮本:“这单可赚了一千五百镑。”

她最近研究罗兰交给他的「器官学」,这出货单上的记录,多数都假的要命。

“有什么区别,小姐!他们干的肮脏事,难道还分谁糊弄谁吗?”

瘦守卫哭喊道:

“我成天看着,心都快要死了…恩者在上…”

罗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一会你亲自去和祂说。”

结果这句话却惹来了麻烦。

几分钟后。

开始在裤裆里撒尿拉屎的虔诚守卫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哪怕一步——他跪在自己的排泄物里,哭着恳求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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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赫勒颇无奈地看向罗兰。

‘你就不能等结束后再说话吗?’

‘我以为他比看上去要坚强一些…的。’

没了守卫,剩下的路就只能靠自己。

好在整层最大的区域已经在身后,他们前方只剩下一条——稍向下的斜坡将人推着引去一个更加幽暗的长窖,碎砖缝里开始生长霉斑。

彼得·赫勒抬起手臂。

油灯照亮脚前的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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