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拉姆·本·伯特兰轻轻用脚推开女仆,从天鹅绒软垫中艰难挪自己那身肥肉。
他盯着巴索泰,凸起的眉骨在眼眶留下一片阴影。
“后续更重要的事业…”
“巴索泰先生。”
“别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耽误了与帝国更大的合作…你明白我的意思,是不是?”
巴索泰喉咙滚了滚,黑眸亮了起来。
方型烟托上的雪茄已经燃尽。
该点上一支新的了。
“我不喜欢你们将人分为‘顽固派’和‘自由派’,巴索泰先生。在我看来,只有追逐自由的‘新’,与保守落后的‘旧’——您现在能坐在这里,就证明您远比他们所想的要高明得多…”
巴索泰笑了笑:“我对‘新’的理解还不够深,伯特兰先生。”
“你有漫长的时间去理解。把活干好,别让帝国的士兵亲自去和你们谈——到时候,有些约定就难做数了…哦,还有我们的海曼先生。”
约拉姆·本·伯特兰忽然提起窗边的男人。
“这位先生会陪您一同渡海。”
巴索泰询问似的望了过去。
克里夫·海曼点点头:“为了帝国,巴索泰先生。我会保护您的安全,顺便在您的国家寻找一头奇特的野兽…”
“我想您完全可以告诉我它的特征。”
巴索泰说。
“黑白相间的熊,”克里夫·海曼沉吟:“我希望能有一头刚离开母亲的幼崽…”
巴索泰了然。
“我明白了,海曼先生。您就和我一道回去吧。到时,我会派人为您寻找——只要它们存在,就一定送到您手上。”
克里夫·海曼刚要道谢,脚边的猎犬却忽然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