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她一开始打算给罗兰选一些‘软脾气’的，以便哈莉妲讲话能有人听。
可若非要以哈莉妲的性格作基准线…
就不可能有人合格了。
‘谁都能欺负你的女仆。’
她可知道这些雇来干活的大多什么德行——别以为只有主人欺负仆人的份。
这些人可会看眼色了。
倘若是个精明威严的，她们还能老实几分。若是个昏聩愚笨的，就一定有乐子：窃取钱财还是最轻巧简单的。有些女仆进了门，会用很短的时间分辨出这家里究竟谁说的算。
要对谁恭敬，谁又软弱可欺。
——前些年还有女仆杀了主人的案子。
那女人三十来岁，连续受了三户雇佣。
结果就是她的三任主人都面目全非…男女主人都是。
“你们应该带一本伊甸经上门——到教会就自觉点。”
罗兰边从楼梯上下拐来边说。
兰道夫知道他在调侃谁。
“教友间的聚会比拼的是衣着和首饰，最体面圣洁的相见时刻，通常主人可不该姗姗来迟。”
“都怪你。”
“我说了，我也上了当。”
“你就是成心让我不痛快，是不是，贝蒂？要么你哥哥脑袋有问题，要么他就是存了坏心。”
贝蒂若有所思，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兄长。
兰道夫·泰勒：……
别在这种时候开动你的小脑筋，亲爱的。
罗兰与兰道夫的交谈让德洛兹和金斯莱表情有了变化：两位都交换过姓名，本以为‘泰勒’是个不好打交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