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几乎还原出了这工厂后面的荒园子里有些什么。
乱葬的墓地。
一批又一批试药者的终点。
‘我们死定了,是不是?’
为那女人包扎伤口时,对方这样问。
古尔丁只摇头。
后来一段时间,她绝口不提‘未来’,只趁药效褪去的功夫,给她们读故事,编故事,讲她从负责人那儿‘打听’来的消息:是的,她们的确会度过一段痛苦、受折磨的黑暗时期。
但这伙人并不敢杀人。
就像她们中绝大多数人以为的那样。
如此数量的活人消失在伦敦,已经是天大的案子了——没有人负得起这样的责任。
她们会在离开前签署一份协议,面对面作出承诺,并被严厉警告。
‘好歹能活?’
姑娘们问。
‘好歹能活。’
古尔丁这样回答。
“实际上,我时常看见她在夜里默默流泪,”吉姆·沃克冷笑:“她早就知道我们谁也活不了…”
罗兰很好奇。
手里这双靴子究竟从哪儿来?
“那伙看守者。”
吉姆·沃克咧嘴:“也是那一天,我知道了这东西的名字。”
被捆在树上的男人视线向下扫着。
“「奇物」,对吗先生。”
一双被锁在金箱里的皮靴。
同时。
还有一封信。
当工厂里的姑娘们将心思拧成同一股绳后,即便那负责人每夜找了不同的服侍他,这秘密也瞒不了太久。
“「旅行者的切尔西金靴」,信上这样称它。”
吉姆·沃克说完后,哈莉妲下意识摸了摸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