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娱乐,大部分对别墅区的客人免费(小部分收费项目将计算在租赁费用中)。
照尤兰达的话讲。
撒过野的狗,见过血的狼,都很难再安分下来。
“就像你们那伙‘叛逆’?”
罗兰笑嘻嘻回了一句,噎得她半天讲不出话。
在这件事情上,仙德尔比萝丝更了解罗兰。
灰发姑娘给尤兰达解了疑惑。
“他已经告诉你了。”
仙德尔收起阳伞,把它递给哈莉妲。
“和他无关——无论这些水手见识到‘生活的真正面目’后,堕落或奋进,绝望或憧憬。”
他们中必然有等不到一两个月,早早几个晚上在庄园赌场中输光自己积蓄的——
那可能是他在海上冒了八年风险才攒下来的钱。
本来,该用在某个小镇上,开一家卖面包或手工糕点的铺子,娶一个不好不坏、胖乎乎、讲话声音发甜的妻子。
这是他的未来。
几个晚上就输光了的未来。
——如果这慷慨的事由仙德尔提出,那么,到此为止,就是她的动机。
罗兰不一样。
“没准他们中也有不一样的人。”
少女掌心朝上,托了托精致的盘发,调子因心情轻快了几分:灵魂上的契合与共鸣让这千疮百孔的信徒发出凡人难以察觉的哨音。
这正是她无比愉悦的表现。
只有我懂。
仙德尔竖起一根食指,拨了拨耳畔垂坠的灰色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