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冰冷尖锐的词骤然跃入脑海。
男人还算有点机灵劲儿,明白敢冒刺朝廷官员的,唯有这一批人了。
“叛逆!来人!有刺客!”
“快来人!!”
他扯起嗓子,在血泊里打着滑爬起来,死死按住窗沿大叫:“来人!!”
喊声回荡在寂静的院子里。
回应他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夜蝉。
男人张了张嘴。
低头,望见一根银白色的长锥透胸而过。
有人在他耳鬓讲话。
热乎乎的,像火候刚好的热面包贴着脸。
“…你也该上路了,爷。”
她说。
“为、为…为什…”
“白莲生灭,劫在无定。”女人缓缓抽出长锥。
月光下。
蚁群般的黑衣无声息地涌现。
她松开那‘荷荷’喘粗气的男人,长锥在褂子上反复抹了个来回,脚尖轻点飘出屋外。
“火库已占,封锁港口。”
“杀白猪!宰狗官!”
“白莲生灭!劫在无定!”
曳着长尾的赤红色信炮冲天而起。
一簇簇火把被点燃,连绵不绝地拧一条择人而噬的火蛇。
…………
……
“凭什么圣十字还能恢复生命值?我明明就要赢了!”
长桌前的卷发少女愤愤不平地拍砸着卡片:作为「密卷」阵营的好手,她极享受通过「强制购买」这张卡牌一点点让对手陷入绝望——尤其是该游戏的创造者。
仙德尔才不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