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有‘主人’吧。”
罗兰先是摇摇头,又一脸诚恳。
他知道尤兰达在暗示什么。
“哈莉妲是我的朋友,尤兰达。她有权决定自己的去留,是否接受一段异国恋情。”
“哦?如果她愿意留下来——”
“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仆,尤兰达。我想作为主人,有权决定自己仆人的去留。”
尤兰达懒得理他了。
男子都一个德行。
总而言之。
大傻子领着一群满怀憧憬的白莲教徒,以及三位小女士,于黎明前抵达了港口。
今夜,这片土地就将彻底‘消失’。
仙德尔提前换上了小羊皮皮鞋,真丝衬衫和口羊腿袖海蓝色长裙,空出来的皮包由哈莉妲提着,三人中也只有她换了衣服——
对此,萝丝评价为:大小姐的毛病。
到了船上还不是一样和那些臭烘烘的水手呆在一起。
仙德尔则回以‘优雅与矜持当要在不给任何人带来烦恼的时候…显然,现在正是这样的时候。反之,粗鲁并非一种全天需我们警惕的陋习,而是一枚深深钉在血肉、骨头里,永远拔不出来的、本人也觉察不到的缺憾。’
萝丝就烦那些人把几个词能讲清楚的话,层层迭织出老长的句子,然后面带遗憾或‘不自然’地笑容静静看着她。
圣十字婊子。
这边斗着嘴,另一边,哈莉妲则默默掏出一只亲手缝制的、东方样式的小香包。
作为回赠尤兰达的礼物。
两个人在马车旁嘀嘀咕咕:尤兰达说几句,哈莉妲回半句,时不时朝罗兰射来古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