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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仪式者与仪式者的对抗中,它效果并不好。但面对凡人或学徒,也许少部分异种和幽魂,又难以想象的灵敏。

——顺便。整场战斗,他和伊妮德就谈了这么几句‘正事’。

剩下的对话…

不是什么‘把我的chang子扯出来吧!’就是‘你可以叫我一声姐姐吗’——这种疯狂的,会让罗兰一瞬间想起如仙德尔嘶吼般的怪话。

不知为什么,伊妮德·茱提亚十分热衷于听罗兰叫他‘姐姐’,可当一切熄于颤栗后的平静,她又像个雏鸟一样贴在她爱人的心口,静静听着他有力而未褪高温的心跳。

晴趣。

或者晴趣加恶作剧。

罗兰在这方面稍显笨拙,也许还未真正度过、享受过几个春天的猫儿都是如此——仅凭体内最原始的本能行动时,智慧与野蛮人无异。

除此之外。

还有件趣事。

兰道夫说,关于白煤的研究,有两个人在其中贡献最大。

查尔斯·巴贝奇。

以及他的学生,德洛兹·丰塞卡。

——反正据他说,最近‘巴贝奇’这名字在上流圈子里十分响亮。

多数人认为,这怪学者搞砸了他们一贯秉承的优良传统与血脉中流传的品德与智慧,说他这样‘无度’放纵自己的‘奇思妙想’,不亚于从裤裆里掏热粪到处乱丢。

而另一小部分则表面附和,私底下却到处打听巴贝奇的住处、工作,本人的行踪,以及他学生的一切信息。

稍有眼光的都能看出来‘白煤’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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