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搓了搓雪茄,琥珀泛起微澜:“你找上我,就说明警察厅并不重视丹·巴奇的‘忧虑’——是不是?”
金斯莱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人能愚蠢到如此地步——我只是个侦探,又为什么要牵扯进这种‘英雄’该参与的案件里…”
“伦敦警察厅是该有所作为了…至少,对得起自己的名字。”罗兰想到那位‘审讯’过自己的朱莉·瓦伦丁女士,以及她那出口成脏的助手,要用自己性命抵挡活化尸骸的、死在巷子里的警探…
他们有能力查清大多数案子。
但他们不。
“鹦鹉不会下鸡蛋,罗兰,没有人会对那些扣着黑高帽的先生们抱不切实际的期待——说回来,我需要你的帮助。至少,问清楚最密集区域的市民…那些人应该知道点…什…”
他说着说着,忽然坐起来,看向正大快朵颐的时钟。
宠物…
马肉…
对了。
还有谁比伦敦城的猫肉贩更了解野猫呢?
“我想我用不着你了。”
罗兰:……
“商人做派,金斯莱。”
“我父亲原本就是商人——你要来吗?”他急匆匆起身,披上外套。
“这个天气不会有人穿风衣了,金斯莱。”罗兰伸了个懒腰,捏了块餐碟里不知放了多久的黄油饼干,咬下半口——
又默默吐出来,拼好,完完整整放了回去…
一股馊衣服的味道,还要比石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