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没有用上攻城锤…一切都还来得及。个人建议,离她远一点。”
罗兰:……
他的确被伦敦这座城市污染了。
一年前。
他压根听不明白这句话里的‘攻城锤’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我们之间甚至都不存在友谊,费南德斯。只是一场交易。”
队长斜眼瞥着他,喉咙里发着猪一样的哼哼声。
“‘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伦敦城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执行官了,是不是?朱莉·瓦伦丁能和伊妮德大人说上话,却非要找你,是不是?”
阴阳怪气里总有些难以察觉的嫉妒。
“打一开始,我就不支持你和你的朋友查什么‘死猫案’——城市里到处都是尸体,多出几条猫,又有什么稀罕的。”
好吧。
是你先的。
罗兰叹了口气,用他听过最矫揉造作的语气说话:
“行吧,费南德斯。可即便我多了个情人,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该嫉妒你才对…你可是有一条‘女人亲手编织的水晶珠’——戴两年,就要变成不朽者了…天哪!白水晶!我一辈子都买不起一枚…”
费南德斯想用腰带勒死他。
“闭上嘴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姑娘和成熟女人之间的区别——她们还没有女仆懂得照顾人!”
太勉强了,队长。
“对极了,她们连白水晶都不知——”
车厢外。
驾车的车夫忽然感到一阵晃动。
几声闷响。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