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仪式者。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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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和人的区别。
罗兰也很难给扳手讲清楚自己究竟觉着哪里不对劲——坦白说,哪怕伯恩斯女士是一位仪式者,只要不是邪教徒,就和他没什么关系。
“我感觉又上了你的当。”
费南德斯站在他身后,抱着胳膊。
每一位正式仪式者都能感知到方才突然而至的「场」,更何况一名身经百战的四环。
这不是个好消息。
要么,这孤儿院里有一只接近怨灵的怪物,要么,就是有数量多到让人发麻的幽魂。
两个选项都不和费南德斯的心意。
他眯着眼,望了望头顶的太阳。
楼角落下的阴影里,一些难被凡人察觉的‘东西’正在缓缓蠕行。
“罗兰。”
“嗯?”
“给我一个答案。”
“什么?”
“关于‘你为什么要这么干’的答案——随便哪一种,挑个来敷衍我吧。”
跟着阿米莉亚和迎接而来的护工们进入孤儿院,费南德斯、罗兰和金斯莱坠在队尾。
侦探清楚费南德斯的身份,理当想到罗兰因为自己,把他的上司拉进了这个泥潭似的案子里——他不等罗兰开口,直接把‘罪名’揽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不因为我的偏执,德温森先生。”
“就算没有你,我想他也会这么干的,”费南德斯瞥了眼罗兰:“我会在报告上写你被朋友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