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说既然你这样形容他,恐怕答案和他的母亲有关咯?
“他出任务的时候顺道回了家,把保管箱放在卧室里。然后,被他母亲和自己的小女儿‘不小心’刮掉了两层金粉…”
“太愚蠢了。”
“是啊,我也认为太愚蠢了。”
“我是说监察局,”金斯莱手指捋过书架,随口道:“如果我是邪教徒,只要打金箱子的主意就好了——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行为?难道不能做些真的、纯金的箱子用来配合外出的警探,而把‘金山羊’的黄金留给看守者吗?”
场面一时安静。
“如果我冒犯了您,我就道歉,”金斯莱踏着咯吱作响的木板,头也不回:“但这仍然不能改变整件事的愚蠢。”
费南德斯揉了揉脸。
“你说得对,金斯莱先生。这的确很愚蠢——您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他们最终想出的办法,和您随口说出来的一模一样。”
监察局的确犯过这种愚蠢的错误。
有时候,费南德斯都刻意往坏处去揣测:他们是不是故意这么干,从而达到什么目的?
后来,费南德斯发现。
他们没有。
假如有个组织比这十年间的审判庭还要散漫不称职,你就该能猜到监察局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了。
所以…
阿米莉亚,金山羊。
案子对上了。
这女人绝对察觉到了‘黄金’的存在——
“不太聪明的做法,但我倒能理解。”
金斯莱只有这样的评价。
无数份不能的黄金,在真正的聪明人手里,可绝不会像阿米莉亚用的这么‘粗糙’——哪怕是凡人。
虽然她几乎要成功了。
如果没有朱莉·瓦伦丁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