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自己生活是什么模样。
到处是苔藓的洞窟?
“您这样打量人,实在不礼貌。”
弗洛伦斯的大眼睛里闪过笑意,不着痕迹地往金斯莱身边凑了凑,垫脚小声问道:“柯林斯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没有见过比他还英俊的了…”
金斯莱停顿了一阵:“…只有蠢人才会关注表面上的东西。弗洛伦斯小姐,在我看来,你不像这样的人。”
“可我也是女人,”弗洛伦斯倒是好性子,不仅不恼,还追问上:“您和柯林斯先生成为朋友多久了?经常遇见那天…很‘特别’的怪事吗?”
人群晃动。
弗洛伦斯的鼻头蹭着金斯莱的胳膊。
“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生活。我必须提醒您,从故事书里了解的世界,和现实世界有很大的差距…”说到这儿,金斯莱似乎也发现自己有些‘过分’,压低音量找补了一句:“您这样和顺、可亲的性格,恐怕要受苦了。”
弗洛伦斯叹气。
“我不是已经受过苦了吗?”
金斯莱默然。
罗兰谈的很快——和那位咖啡店的老板,用了三倍的价钱,‘买’下了两张高咖啡桌。
他们可以一人一张(金斯莱站着),还有喝不完的咖啡、红茶、啤酒——如果再多付一点钱,老板说还能为他们提供品质更好的红酒或香槟。
“没有人会顶着太阳喝红酒的。无论他多么喜欢,也不必非模仿原材料。”
金斯莱拉开椅子,巧合地坐在了罗兰与弗洛伦斯的中间。
他一左一右,享有两张桌子。
“…哈,原材料,”弗洛伦斯被逗笑了:“您并不是不会幽默。”
罗兰点头:“他只是不想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