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夫给自己打了满分。
“行行好,两位,每次你们打完仗,我就要安排女仆收拾沙发里的饼干渣——足够养活半个东区的流浪汉。”
老女仆一手一个,把两只活在成年人躯壳里的猴子拎到客厅酒柜旁,让他们乖乖在矮凳上坐好,拧开一瓶玻璃塞的威士忌。
给兰道夫使眼色。
‘安生点。’
兰道夫笑得像团被挤扁的面包。
气咻咻的老女仆转过身,嘴角也默默挑了起来。
罗兰来了。
这两个礼拜的阴云仿佛一瞬间散了不少。
“大小姐们,我看你们没有必要偷瞧着他们笑:一个是成天见面的主人,另一个是比你们还要漂亮的先生——虽然对于男人来说,一个女人远远不够…至少你们还没喝醉,对吗?”
她像轰小姐的老母鸡一样轰这些脚跟长在羊毛毯里的女仆们。
自打罗兰的谣言传开(相信我,用不了半个小时),这些姑娘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罗兰客服腰带下的挂穗。
也不全因为某些下流无耻的想法。
毕竟。
但凡在街上闲逛的女士先生们讨论马车的形状、结构、颜色、纹与速度时,见到一辆钢筋铁骨的火车,他们都会惊讶的。
‘恩者在上!这东西能在街上跑?’
‘唉,女人就是见识少,我们只要把街拓宽,那很难吗?’
‘对您来说,用不着费这样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