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德斯没来得及和罗兰多讲,打了个招呼,就领着执行官匆匆离开。
刀刃也不见了。
“你们平时都这么忙?”
“不总忙,偶尔。该忙的时候忙,不忙的时候…”
兰道夫翻了个白眼:“就不忙。”
废话连篇。
“这些日子我可没在街上瞧见你们——巴顿说,仪式者都藏起来了,是吗?”
罗兰对他眨眨眼:“应该说,他们在‘为患病的市民祈祷’。”
兰道夫‘惊讶’极了:“天哪,祈祷,多么珍贵的东西。像我这样低俗卑贱的人只会捐钱…”
贝翠丝捂着嘴笑。
“你听得懂吗?小贝蒂?”罗兰摸了摸女孩的头:“知道你哥哥在说什么吗?”
贝翠丝仰头:“哥哥说自己是个卑贱低俗的人。”
兰道夫:……
总之。
不少人清楚仪式者们为什么‘不出现’——也没有出现的理由。
兰道夫捐了三千镑,在‘蒙面’聚会上,这群有钱有地位的凡人们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谈论平日里开口神灵闭口信仰的女士先生们为什么销声匿迹——
谁都知道为什么。
他们不仅不出面,还认为这是个布道的良机,让教派里的凡人走街串巷,哪怕染了一身病,也是‘为神灵而死’——
神国是个好地方。
至少不会漏风漏雨,儿子被机器碾掉半个手掌,妻子被工厂主强*后割掉一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