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
西妲的情人就破口大骂了。
“无耻!你们竟然用女人!无耻!这样配得上、配得上…”显然他身份不凡,总要将‘配得上’挂在嘴边——那五位男士可不一样。
年轻先生‘稚嫩’的指责反倒引来他们的嘲笑。
“如果不是姑娘拦住你,恐怕你就要挨揍了,小子。你真配得上,就该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禁揍。”
年轻男人忿忿拨开西妲的手臂,想要冲过去狠狠给他们个教训——也许是被教训。
吉尔丝拦住了他。
“我不想和你们争辩,先生们。但我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被当成引诱老鼠的肉——我无意把人往最坏处揣测,但是,五位,你们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你们到底如何徒步走过将近一英里的路程?也许该给我们展示一下身上的伤痕?”
长厅一时沉默。
吉尔丝说准了。
他们的确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
因为鼠群没有操纵者时,只是追逐甜蜜的血肉——那可无关男人和女人,富有或贫穷了。
一个妓女。
能够让他们走出很远:她的胳膊是一次,另一条胳膊,是另一次。接着是她的两条腿,躯干。
五个人计算过,只要再两个人,他们就能顺利离开街,抵达繁华的边界:来上个三五次,他们就能到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不会同意。”
“这可由不得你。”图穷匕见,男人再一次举起了枪——他们本来没有打算‘强迫’谁的…至少,要维持最基本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