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丝也不清楚是这股力量影响了自己,还是人只要有了力量,就要忍不住摆弄它——她并不推脱自己身上的责任,也不在意这些先生们能否为她保守秘密。
说实话,她做这决定的时候,就没有抱什么希望了。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被切下肉来…”
“这叫什么话?”玛格丽特扯着沙发上的流苏,实在不满:“他们理当为你保守秘密。否则,就是同案犯——他们也参与了唔唔——”
普罗尔捂住了小雏菊讨人厌的嘴巴。
有些话现在真不该说。
虽然她也对人性持悲观态度。
“我们现在得想个——”
再一次。
急促的脚步声于门外响起。
这次可没人敢开门了。
所有人屏气凝神,竖着耳朵静静听那两道踉跄的步子由远及近,拖沓着时快时慢,不一会就到了附近。
它在敲门。
敲附近的门。
一路敲了过来。
屋里的人能听见他的焦急。
这和刚才那伙人不一样…应该?
有人这样想,却承担不起开门的代价。
很快。
他就敲到了「丰塞卡之家」——无论屋内还是屋外,都显然能看出这里没有遭过大灾:墙壁不似两侧房屋千疮百孔,多层建筑也没有因钻孔而来的潮水出现坍塌。
它完好无损,除了门板上的抓挠痕迹,瞧不出更多坏损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