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安终于平缓下来。
“帕罗耶梅德负责人的态度你也瞧见了。我看,不用太长时间,「树母」就要…”
“教派禁止自相残杀。”西奥多蹙眉。
禁止?
弗洛里安眼神更奇特了:“我现在有些好奇我的父亲是怎么爱上你的了——达尔文究竟怎么样死在海上,萨克雷先生,你不知道吗?教派里,谁有本事呼唤天灾?”
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是被霍恩淹死在海里的。
树母的八环仪式者。
“如果他想要对我们动手,乡下绝对比伦敦要合适。”西奥多摇头。他认为弗洛里安‘过于’聪慧,有些时候,事情也许并没那么复杂。
“他要多蠢才会自己动手呢,萨克雷先生。对一名顶着‘维斯特维克’姓氏的、也许是他唯一最纯粹血脉的后代动手…”
弗洛里安不想和西奥多再讲什么了。
这人除了灵魂天生‘畸形’(同性)之外,脑袋也并不如他在神秘一途上有‘天分’。
“听着,现在你必须照我说得做。我们得赶回教会,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霍恩在伦敦,其他树——”
“我说了,我没法保证一路上——”西奥多还想争辩。
“你当然没法保证,除非,我们有个能操纵老鼠的人帮忙…操纵老鼠的,女人。”弗洛里安轻蔑一笑。
时间仿佛于此刻静止。
的确。
抵达五环的「绿骑士」可以从少数植物中获取情报——和植物有关,也和时间,和神秘浓度,和许多方面总之…他们有这样的能耐。
可弗洛里安·维斯特维克只是四环。
「匠」应该还没有这样的力量才对…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