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年轻人堵了回去。
他讪讪翻了个白眼,落回母亲身边,低声向自己妈妈指责起某人不知感恩来。
很快。
他就更神气了。
因为管理者愉快的当众宣布:他们的救星来了。
女王派来了人。
就在剧院外。
这些真正的守卫哪儿也不去——不参与后续伦敦的‘清扫’,也不到处乱窜,趁着雾蒙蒙,和月亮约会:他们是真正的战士,精锐。不进来打搅贵人,只守在剧院外。
老鼠?
老鼠崽子都钻不进来啦!
“我说什么来着?”
年轻人拱了拱自己的母亲,故意大声讲话:“到底是谁说‘没救’了?看看,到头来,还是要瞧我们的陛下——市政府难道会坐视不管吗?”
他这样说,倒引来周围许多好奇地询问。
问他身份,问他如何有这样的见识,以及,和他讨论起真正清扫干净伦敦的老鼠,要用多长时间。
这可让他逮住个好机会。
“我看,不会超过两日,诸位。”
他不断左右转着头,扬起的两条短眉像极了他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我看没准,东区已经满是驱逐老鼠的士兵了…”
东区…
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