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帝国的未来,以及社会福利,伦敦城的建设包括近期被提上日程的下水道工程。
还有那座建到一半就被老鼠啃坏的钟。
罗兰无意凑上去攀谈,只站在原地等著他们一个接一个进入屋子,十来分钟后离开。
期间。
倘若不关注地点,他几乎要以为这里是议院了。
一伙…
志向远大,关注民生,心里有民眾的好绅士。
道德品质绝对要比教会顶端的那枚十字还要高。
“新鲜事。”
守在门外的混混或许少见这副打扮的姑娘,也不再听议员们谈论政事,夹著菸捲踱到罗兰这一侧。
他是负责就近几间屋子的,整天除了等女人空閒时串来串去,就是披著袍子,倚著墙,听客人们閒谈。
“要人瞧著,可得加钱,先生。”
比起把手口袋的几个人,他显然更知道什么不能讲——这归结於本人的地位。恐怕轮到他守那有油水的门,立刻就要变脸。
“瞧著?”
“没错,瞧著,先生,您知道我在说什么,”混混摘下呢帽,放在腿侧閒拍著,嘴里下流嘿笑著,视线不停往仙德尔和萝丝身上瞟:“我知道您想干什么…”
他靠近罗兰,带著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
“想要让…见识见识您的雄风,是不是?”
他压低了声音,可依然瞒不过在场的仪式者们。
罗兰摩挲著银色的鹿头杖柄,沉吟片刻:“赤红之子?”
混混愣了一下。
“当然?”
“我是说,你们和我在街上见到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