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东西…比如我的德洛兹,比如你的信仰…或者正义?原谅我的无知。费南德斯。我从不认为这是你的“错误”——而为了维护你所付出的代价,这也本该是我“必须付出”的…』
『作为你的爱人…』
她像一卷逐渐被拉开的咆哮的海洋,等待未知的风暴…或真正的旭日。
『我现在,还能这样说吗?』
朦朧月雾中。
一双期盼的,近乎死寂的眼睛。
费南德斯人生中没有任何一次比那时恐惧失去了。
他渴望化身巨人,用吐息吹散积蓄厄难的风暴。
也许只用一句话。
『你永远能,吉尔丝。』
…………
……
“所以,等於你什么都没干?”罗兰挠了挠腿,一脸鄙夷:“完全都由丰塞卡女士主动谈起?”
费南德斯有些尷尬,梗著脖子强辩:“我还说了『永远』呢。”
罗兰拍了两下巴掌:“是呀,您可真厉害。”
萝丝躲在罗兰背后偷笑。
半点笑声都没藏住。
费南德斯涨红了脸,粗喘几口气,却又像个被刺破的气球,一股脑从鼻孔里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罗兰。”
他揉搓著膝盖处发皱的病服,盯著光可鑑人的地板。
“是我的错,还是,信仰的错…?”
这次鼠患给伦敦造成了巨大的灾难——同时,也动摇了一些信徒们自认牢固的信仰。
尤其圣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