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所有事都是萝丝在忙。”
少女略加思索，点头：“教主应当对此负责…至少远离舒适的炉火，软枕，摇椅，红茶和雪茄。”
罗兰认真思考了几秒钟。
“幸好我不是这样的教主。”
关于「幻想」这条道路的孔洞、代价、凡性伤痕——无论用什么词汇描述，罗兰都很清楚，它绝不像自己当初想象那样轻巧简单。
就像「圣徒」择人。
原本就拥有丰沛恶念的仪式者，自然不会认为是道路‘放大’了她们的欲念。
罗兰也一样。
他得适当参考仙德尔的建议了。
「你可以更确切一点，比如完全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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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其中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好不好。
「比如‘你说的对’、‘听起来不错’——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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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呢。
「我不是仪式者，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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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
「我是——」
“唉。”
“罗兰？”望着突然开始唉声叹气的男人，仙德尔有些疑惑。
“每次都差一点。”罗兰瞥了眼半空中飘来飘去，快要贴到他脑门上的那行大字。
‘我是你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