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和鲁伯特显然没有哈莉妲熟悉罗兰,见他像喝红酒似的在嘴里咕嘟好几个来回,也认为这东西言过其实了些,端起来咬去一小口:
然后桌上就立马多了三个吐舌头的旅客。
“哈哈哈哈哈哈!”
下棋的两个男人再不关注胜负,拍着桌子笑个没完——和吧台后面的老酒保一样讨人厌。
“我真该…真该…呸…呸!罗兰·柯林斯!你怎么能、怎么能…”
鲁伯特快要辣死了。
这东西恐怕牲口都要嫌弃。
哈莉妲默默变出一条手绢,隔着桌子递给鲁伯特——后者并不领情,用眼睛剜了她一下。
“这根本不是威士忌!”
“很难说,露露。至少我承认这酒有法力,能让人体验一把猎犬的感觉…”罗兰举手叫那男孩,说要四杯‘透明冷飕飕不咕嘟’…
就是普通的水。
男孩颇诧异看了他一眼:“您这起名水平…可真不怎么样。”
“他还说我不怎么样!”罗兰瞪大了眼睛。
两位下棋的看客用力点头:“您把事儿弄得更复杂了,先生。瞧小约翰的水平,每个都简单易懂——吐舌头就是吐舌头,做得快就是做得快…”
罗兰想了想:“那清水应该叫‘不钱’?”
“不准确,先生。这儿一小碗煮青豆也不钱…只是一小碗。”
“‘哗啦的不钱’?”
下棋男人盯着罗兰看了一阵:“…您真没这个天分。”
一旁的哈莉妲深以为然。
罗兰狐疑:“你们不会管下暴雨叫‘哗啦的不钱’吧?”
男人哭笑不得:“那就叫‘暴雨’,先生,只有小约翰这么起怪名字,我们总会好好讲话吧?”
那可说不准。
以鲁伯特这一路的见闻,什么伊尔瑟,整个矿镇里都是奇奇怪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