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跳、跳舞?
话题飞快地横跃到另一边。
“那要看什么舞种,老先生。我从不接触寡廉鲜耻的。”鲁伯特娇声道。
“舞种?”男人叹气:“舞蹈部正是让自己的胳膊和腿脚动起来,让人像猴子一样随着音乐自发表达出心里的快活吗?哦,我差点忘了,你们来自伦敦…伦敦人啊…”
两个人收拾了棋盘,打算告辞。
“布鲁诺·蒙德斯。我们凡有麻烦都推给他。镇长,警长,也是土地的‘临时代持者’——随便找个人都能打听到他的住处,我想他习惯‘欢迎’你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掘金者了…”
…………
……
布鲁诺·蒙德斯。
伊尔铎辛瑟的镇长,兼警察局局长,兼矿山与土地的‘带持者’,兼矿镇财物负责人,兼…
通常各式各样的头衔齐聚于一人时,就意味着你得谨慎对待接下来的会面——
然而在伊尔铎辛瑟不同。
听那两个下棋‘中年人’的意思,市民们只乐意把麻烦统统推给自己的镇长。
第二日,当罗兰一行抵达这位头衔多多先生的宅邸时,看来也的确如此:不必预约,不必瞧门房眼色,不必等个什么好天气、着装体面的——甚至罗兰都没见着门房的面。
和寻常市民一样住着单层的砖房(也许更大更气派点),篱笆围了个棱角分明的框子,外墙上爬满已经泛黄的春藤,一条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土路。
除此之外,还能听见该有一或两头羊栓在房后。
鲁伯特第一眼见着这人就知道,她和他合不来。
不胖不瘦,方下巴,旗帆眼,戴了顶似乎缝过的棕翻毛帽,领子浆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