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他死了。谁知道呢?哪怕活着,他也再不回来了。您想一想?若是自己有了孩子,却永永远远不回家,父母怎么还能正常的起来?”
她告诉他们,布鲁诺·蒙德斯正是因为受了儿子出走的打击,才‘幻想’出个乖巧听话的女儿。
就这一两年的事儿。
一个失而复得的故事,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他呀,总告诉我们,伊娃体弱多病,不好见人——他心里实实在在清楚!压根就没有什么‘女儿’!”
一旁的妇女扯了扯讲话女人的袖子,暗示她不该背地里讲话这样‘狠毒’。
“哎呀…说这些可怜事做什么。现在,我可都讲完了,您和您妹妹,是不是也该和我们…”
那个叫莉莉的妇女一脸害臊的模样,可依然在几个女人的推搡下站了起来,走到西奥多跟前——她们在她后面起着哄,鲁伯特也笑眯眯给了西奥多一个眼神:
这可是你答应的。
西奥多:……
“…先、先生,我丈夫是好死的。”
妇女小声嘀咕,生怕‘死了丈夫’这事让西奥多胡思乱想。
常自诩‘绅士’,被罗兰调侃‘骑士’的先生,怎么可能在这个场合拒绝一个毫无坏心的女人呢?倘若夺了对方的尊严,还不知朋友私底下要怎么嘲笑她。
西奥多心里叹了口气,强忍着某种情绪,摆出不远不近的笑容。
他也站了起来,朝莉莉向上伸出手。
“我能吗?”
而当西奥多领着年轻妇女到了扭动人群里去。
接下来,就轮到鲁伯特了。
“我们可不会放过兄妹里的任何一个。”几个妇女促狭起来,七手八脚推着鲁伯特的肩膀,把她从椅子卸到地板上,一股脑簇拥到人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