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笑道:“将你的身体送回浣星宗?”
时玄摇了摇螓首,仅斟酌片刻,便略显焦急道:“可否定下契约,请君护我周全。”
“.”苏承笑容骤敛。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
见他神情阴沉,时玄冰眸轻眨,终究忍不住心中不解:“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有些古怪,你对我的态度很是抗拒,像生死仇敌一般.”
“算了,那我说的直白些。”
苏承也没心思再互打哑谜:“你们浣星宗干的那些龌龊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气氛骤变,以至时玄神情一怔,眼里浮现几分茫然。“你说.什么龌龊?”
“装傻?”苏承语气稍冷:“你浣星宗滥杀无辜,坑蒙拐骗害死不知多少百姓,一桩桩累累血债,难道还要我找来念给你听?”
“.”
时玄抿唇状似沉思,很快投来肃穆眼神。“烦请详述,这浣星宗私底下做了什么。”
苏承懵了。
该说这女人演技太好,还是真的一无所知?
“你既为浣星宗主,门中腌臜勾当,反倒来问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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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玄雪睫微垂,面露些许为难:“我这宗主之名只是挂职虚衔,实则每隔三年才远行万里来视察一回,偶尔会到镇上瞧瞧,听闻百姓都对浣星宗交口称赞,便未曾深究。
至于宗门如何发展,我更未插手管过”
见她神色不似扯谎,苏承眼神愈发微妙。这女宗主,是个甩手掌柜?
“你来视察的时候,难道看不出宗门里藏了什么?!”
面对苏承逐渐加大的嗓门,时玄竟瑟缩着后退半步:“藏、藏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