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衣衫,突兀感觉到一股不失弹性的柔软,紧紧地挤压在了自己背上。
“呜嗯!”
师叔本是要惊呼出来的,声音到了喉头,约莫是想到了不妥,强忍著又咽了回去。
明明脸红的要滴血,却还是紧闭著嘴,生怕让裴夏觉察出什么不自然来。
说觉察不出,其实裴夏也觉察出了,怎么觉察出的你別管。
唉,还是赶紧到附近的城镇,去雇一辆马车吧。
……
胥城有一座高塔,三十丈有余。
塔顶上盘腿坐著一个鹤髮的老者,他似乎是在调息,可眉头攒动,显出其內心中的不安。
昨日江上动静极大,虽然灵力未曾波及至此,然而截江断流的轰鸣水声却如同滚雷,让附近的数座城镇都为之惊骇。
此等壮举,开府境决然做不到。
难不成是那黄炳亲自来接应了?那老东西的化元修为,有没有这等威能?
老者睁开眼,看了看天色,已近正午,到了约定的时间,可那四人还没有现身,莫不是真的失手了?
心念刚起,远处掠来两道人影,从屋檐之上飞过,轻巧地落在了老者身后。
这二人,一个手提铁矛,一个背负长弓,正是此前袭击裴夏和季少芙的靳梁二人。
老者回头瞧了一眼,先是看到靳洪肩上的伤,又望向他们身后:“怎么就你们两个来了?”
靳洪攥著铁矛的手紧了起来,上前一步,作势就要质问。
还是旁边的梁碗伸手拦住了他。
梁碗看向这老者,沉声说道:“咱们谈买卖的时候,你们说的言之凿凿,长鯨门那两人是一个开府境的女娃,带一个通玄境的后生,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