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看着手里的葫芦,嘴角扯动,最终发出了一声很不礼貌的“啧”。
……
没人知道裴夏干什么去了。
黄炳几次三番询问他,裴夏都只说是自己酒瘾犯了。
就冲最后临泉镇那冲天而起的神秘气劲,这也绝不可能是单纯的喝酒。
但裴夏不说,黄炳也不能逼他。
罢了,权当是人各有机缘吧。
不过你这机缘也太不讲究了,后天都比武了,给你弄得这一身伤?
更更关键的是……你知道这一笔酒钱,我长鲸门得付多少吗?
等裴夏回到自己洞府,和韩幼稚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老韩抬起手就一个脑瓜崩,她恶狠狠地瞪着裴夏:“活该!”
裴夏揉了揉脑袋,不服地看她:“我还真能是犯酒瘾吗?”
韩幼稚分毫不让,可能是因为生气,两手叉腰,胸前波澜起伏:“什么事不能先与我说?怎么,天识打过来了?”
裴夏不想与她细说陈恶的事。
无意隐瞒,只是想到豪气相关,又是陈风采又是裴洗,总感觉不是适合牵扯到旁人的事。
他只能哼唧着撇撇嘴:“就你那点化元的修为,真当自己什么都能解决了?”
就隔着木屋里一张小桌,两个人眼神擦得像是要蹦火星子。
最后还是梨子在中间嚷嚷了一句:“还不吃饭吗?!”
照旧,裴夏没有说,韩幼稚就不会问。
吃饭的时候,她与裴夏说了这几日洞府来人的事,夏璇和季少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