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稍微寻思了一下,然后就反应过来了——之前在背后指使赛斯·格雷森的人,或许并不是冲着“侦探社”本身来的。
“为什么?”韦恩一边问着,一边稍稍坐直了身体。
赛斯·格雷森依旧像是一台正在高速运转的电脑,却谨慎地输出着信息:
“我之前通过各种渠道,获悉了你们侦探社的一些情况。坦白说,我本来已经收集了你们侦探社之前在乔治伯格意外造成住宅失火的证据,足以用“做事不管不顾”、“过度使用暴力”以及‘和警方勾结掩盖消息’等理由,来引导市民对你们的反感。
“但当我看到这本日记、发现你们能参与到由大教堂主导的非公开案件调查中以后,我才意识到你们可能是在为大教堂、为主教大人办事。
“柯里昂主教管理福吉尼亚教区多年,我不认为他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能力。而企图对他的地位进行挑战的人,必然也在教会内部拥有支持。相比之下,作为一名堕落者,我更愿意选择安全更有保障的一方。”
果然是因为奇怪的原因被人给盯上了啊……
“我需要一个名字。”韦恩说道。
这一次,赛斯·格雷森思忖的时间变得更久了一些,
好在他终究还是开了口:
“是学院教堂的派席尔牧师,我之前一直都为他办事。但我没有任何可以指控他的证据,就连给我的报酬,也是由其它渠道支付的。”
韦恩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今天上午才刚见过那位牧师不久。
不是吧?
派席尔牧师都已经已经须发皆白、老态龙钟了,布道的时候都得巍颤颤地扶着台子讲话,
居然还这么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