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某乃烽燧全城军务主官,统领城防司,但入城四日来披坚营、执锐营、无回营均未向我匯报。”
“为何?”
话既说开,养、郭二人无言以对。
“洪校尉,我知你鼎鼎大名,敬你辉煌武勛。你率军远来,我等是真心实意要与你井水不犯河水。
索成周接过话,却未直接回答。
“无所谓犯与不犯,只是我既在其位必谋其事。”
洪范说道。
“你要做什么事?”
索成周耐住性子转圜。
“守好城,打胜仗,杀杀巨灵气焰,再发展民生,替北疆谋些实利。”
洪范的话听起来空洞无物。
“此皆大善之事,吾等愿与赤沙军同心协力。”
索成周故作笑容。
“如此甚好。”
洪范瞥他一眼,不为所动。
“然二督尉麾下全军是我职权所在,恕难相让。”
交涉至此,养浩穰只觉得如坐针毡。
“校尉的赤沙军在凉州成军,两位督尉並麾下三营则是北疆人;我们各自管各自,通力合作,不好么?”
索成周將洪范面前冷却的茶水倒了,给他新接一杯。
但这只是无用功。
“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事不成。他们做成事是我的功,做不成是我的过,我不可能不管。”
洪范摇头如铁。
索成周深吸口气,脸色彻底冷下:“洪校尉,北疆不是凉州,镇北卫有镇北卫的做法。”
“我恐怕镇守不能代表镇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