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车辆已经远去,他仍站在原地高举着栏杆目送车辆。
“我草?”
车里的白芝芝眼睛瞪得老大,“啥情况?为啥不拦着还给你放行?”
“你刚不是说我们什么身份吗?”
“不是,咱还能是啥身份啊?都尼玛黑户。”
“一无所有,代表着无限的可能。”尽飞尘瞧了一眼后视镜,看清刚才那位长官正在教训拦车的那几人,随后笑了笑说:“说不准,我们就是婆罗门呢?”
与此同时,后方。
“你们是要蠢死吗?!长大你们的狗眼看看,什么车都敢拦!!你们怎么不把我也拦住?!啊?!”
喊出这句话的是欧顿,也是刚才愣着脑袋拦路那群人的顶头上司。
此刻他们就站在对面,听着欧顿眼里的训斥。脑袋低的死死的不敢抬起。
“说话啊!刚才拦车的时候嗓门不是挺大的吗?!”
欧顿走到最坐边上的一个年轻人面前,用手重重地拍下其带着的帽子,然后向右走去,一人一下谁都别想逃。
“说话说话说话说话,说话!!一个个的都傻了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给谁服务的了是不是!!”
“可是……也不能确定坐在车里的就是大人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