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被打掉帽子的人小声说话。
“那你还他妈知道个屁!!开着那样的车冲关卡,还能是谁!?”
“买的起那种车的人这城里也有很多啊……”
“那他们敢冲关卡吗?”欧顿走到说话的人面前,大声质问:“我问你,就算我给你这个车了,你敢冲关卡吗?啊?你有那个胆子吗?!”
“都给我回去!!好好的祈祷那位大人会忘了这件事,否则你们就等着人生从此变得灰暗吧!”
留下一句话,欧顿便气冲冲的走了。
而另一边,车辆驶入贫民区后走了几公里的水泥路,然后就被泥泞的土路所接管。
“你该改名叫尽大胆的,这要是被抓了,估计就是总理院捞人了。”
白芝芝伸手竖了个大拇指,服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远离了富人区,尽飞尘也稍稍松了口气。
他降下车窗,或许是还并未接近中心,空气中还没什么难闻的气味。
点了根烟,尽飞尘沿着仅有的一条土路行驶。
只不过才几分钟的车程,车窗外的景象就变了,方才繁华的一切都仿佛是一种假象,而如今,这层假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撕开,露出了其背后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