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反问道:「校长要问,须得先答了洒家的,校长可知霍格沃茨已是大祸临头?」
邓布利多挑一挑眉,「大祸临头?为什幺这样说?」
「古灵阁遭窃已有两月,教授岂能不知?那灰布口袋之中究竟是何物?」
「哎呀,哈利,这个我实在不能告诉你,至少现在不能……」
「那强人尚在流窜,若来闯霍格沃茨,教授如何护得我等周全?」
「这个嘛,请你放心,教授们都是实力强大的巫师。」
「若早已潜入城堡,伏下暗桩,我等如何应对?」
「哈利,请你相信学校的安保措施,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小巫师出现危险的。」
哈利言语如利剑,邓布利多好似个软面团儿,只把话搪塞,却不说些个有用的。
邓布利多被问的微微皱眉,他摆手道:「哈利,你的问题太多了。现在该我问了,你的伤疤真的发痛了吗?」
哈利早已被这番推搡言语说厌烦,听他又问那疤痕之事,没好气道:「教授费心,便是痛一痛也无大碍,死不得即可。」
「……就这样吗?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哈利左顾右盼,叫道:「啊呀!教授问题好生多,洒家却不记得了。」
见他摆出滚刀肉似的无赖模样,邓布利多只觉头痛心梗。
哈利为什幺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