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丰眼皮直跳,两个月?他要敢白送两个月,那樊楼真还扛不住。
“唐公子好不霸气!可你想没想过,如此一来,开封多少酒家要被你挤垮,多少百姓失掉生计!?”
“三个月!”
“你接着装。”
这回唐奕眼皮都不抬了,大有再多说一个“不”字,老子接着加码的架势。
“.”
潘丰还真就不敢再多说一个“不”字了。
唐奕这作派,让人一点都不怀疑,他说的是真的。
三个月!白送三个月,樊楼玩不起,也拼不起。真让他再往上加,那开封头牌的名号,也就换成醉仙了。
有一句话,潘丰说的一点不假——曹家倒了金店,还有瓦子、炭场,潘家要是倒了娇白这块牌子,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赌不起!
见潘丰憋得脸色紫黑,一语不发。唐奕一甩手,转身就走。
“就这点武功,还装得跟什么似的,也就是个样子货!”
潘丰一个踉跄,差点没晕死过去。
这小子太贱了。
“唉!”曹佾在其身边低声叹道,“国为兄不该来的。”
要说,也算是潘丰倒霉,撞了个正着。
这一年的时间,唐奕忙完了观澜书院,忙城里的店铺,还要盯着邓州和回山的生计。
每一项都要他亲历亲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要他来拍板定音,而范公又不想他疏于学业,时不时还要敦促他读书。
可以说,一个人掰成了几瓣儿在用,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受不了这么重的担子,何况,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