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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啥意思吗?”黑子有点急了。“你这想跟,又不想跟的,把哥都绕迷糊了。”

“依大郎的性子,妹妹真跟他好了,他是不会让我做妾的。”“你是说!!”黑子猛的惊叫出声,他终于听明白了。

君欣卓凄然道:“咱们是做过匪的,一辈子也洗不白,大郎怎能娶我这样的女人?”

“他是要干大事的人,将来要进史书的,那是在害他呀!”

“.”

黑子脑袋有点不够用。

可是,退一步想,依唐奕的性子,娶个平民百姓的姑娘,甚至是当过匪的君欣卓,这事儿他还真干得出来。

黑子正想着,呼闻身后有人说话。

“你们聊什么呢?”

吓的黑子嗷捞一声!

回头一看,更似见鬼,正是唐奕。

“没,没没啥!”黑子慌张答道。

“那什么,我回去了,你们聊”

唐奕一阵无语,我很吓人吗?这憨货太不淡定了。

黑子一走,唐奕看向君欣卓,“你们不会在说我坏话呢吧?”

君欣卓强作镇定地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唐奕摊手,“想晚上得怎么睡呢?”

“.”

拖着是没用的,总不能就在外面站上一夜,最后,君欣卓所性跟着唐奕回到帐子。

辽人寒冬在外设帐很有经验的,毡帐是用羊毛打的足有一寸厚,一点都不透风。

地上铺了一层厚牛皮隔潮,又上一层毡子,一层狼皮辱子。上面才是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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