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特么提‘状元’二字,老子把你这些年嫖过的姐儿刻块碑,立在码头上!”咣!
楼门又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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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真要考状元。
正如他在北屏山上,在柳七公坟前所想,特么都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第二天一早,贱纯礼迷迷糊糊地起床;迷迷糊糊地先去给父亲大人请安;迷迷糊糊地路过唐家小楼;迷迷糊糊地听见从院里传出郎朗读书之声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贱纯礼掏了掏耳朵,这动静好熟,怎么听着像唐大郎?
好奇地进院一观。
这一看不要紧,真特么是唐奕!
正捧着本《孝经》,摇头晃脑地背颂.
“特么见鬼了!”
贱纯礼偷偷地又撤了出去。
回到大宿舍。
“我特么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曾巩知道他喜欢一惊一乍,没当回事儿地问:“看见什么了?”
“唐大郎起早温书”
呵.
呵呵
一屋子正在整理内务和洗漱的同窗无不干笑。
王韶道:“那还真挺不可思议的。”
然后就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