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点点头,“张弛有度方是治学之道,给个你差使,全当放松了。”
“什么差使?”
范仲淹道:“眼看来年就是考期, 观澜明年要应考的举子颇多,你把诸生户籍整理出来,开封府衙昨日来了消息, 过几日就要上门来查保。你看看, 有没有户保不全, 籍不入考的,帮着顺手补全。”
“啊?”
唐奕瞬间脸就拉了下来,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麻烦着呢。
“这事儿让苏老泉去啊,干嘛非得我?”
“我爹病了!”不等范仲淹答话,苏小妹已经抢白开了。
范仲淹这时也接道:“我们几个老家伙岁数大了,这段时间,书院上下皆是明允一人支应。既要照顾大课所教,又要抽空给诸生私授,却是累病了。
唐奕闻言一窘,看来自己是有点学傻了,苏洵累病了,他竟然一点不知道。
“那好吧”说到这个份儿上,唐奕不应也不行了。
“不过,有个事儿老师得想办法了。”
“什么事?”
唐奕一摊手,“解额的问题啊!”
范仲淹沉默下来,“这还真是个问题”
唐奕苦笑,哪里是问题那么简单,这是个大问题!
解额,故名思意,就是乡试取解名额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