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老子连诗都抄了,还在乎一个名字?
大喝一声:“唐寅就唐寅,挺好!”
“就用孩儿他娘给起的名儿了!”
言罢,大步出屋。
少倾,一楼大厅里又传来唐奕的嘶吼:
“都愣着做甚?收拾东西,这两天就他娘的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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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奴望着空空无影的门口,眼泪再一次模糊了双眼。
他坏、他狠、他疯、他狂!
可是他有情、有义、有担当!
只这一点,对冷香奴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茫然回身,望向镜中的自己:
青丝成髻,女儿作新妇,迟了些,可是.真的很美。
恍惚间,却是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忍不住问自己,我配得上这髻?配得上那男人吗?
良久,镜中的伊人紧咬下唇,终于做出了决定。
“徐妈妈“
“收拾东西,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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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说唐奕,这货搞定了冷香奴,悠哉悠哉地出了小楼的门儿。
刚一到街面儿上,差点没又摔一跟头。
只见楼前围着的人不少反增,里三层外三层,把街都堵上了。
当然了,这点阵仗还吓不着唐奕。
关键是.
关键是人群之中,众人之首,有三个老者并排而立,正冷着脸瞅着自己。
这个唐奕就不能不当回事儿了,急急上前几步,“范师父、伊师父、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