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发少年轻轻摇头，一边走进自己的工作台一边说道：
「而且他不是蝙蝠侠，我从来不是按照蝙蝠侠的样子塑造他的。」
说着，他看向了自己工作台上的那个盲眼刺客棋子，
周云明显看到了那个刺客棋子在颤抖，隐隐约约之间也听到刺客棋子的话语，
那个盲目刺客棋子的话语支离破碎，仿佛是个精神不正常的患者而已，
周云也听得迷迷糊糊，大概明白盲目刺客棋子是在反驳褐发少年，
盲目刺客正在不断重复着「我不是小偷。」「我是午夜幽魂。」「正义。」「恐怖，恐怖.」
「冷静，冷静下来。」褐发少年只是凑近盲目刺客，凑在他的耳边低语：「这就是为了正义。」
「你说过，你希望赎罪对吗？罪恶应该受到制裁，我的孩子，你要用工作赎罪。」
说着，褐发少年掀开了盲目刺客遮住眼睛的破布，手指轻轻划过，盲目刺客的眼睛一下子就恢复了过来，重新有了光明，
刺客的尖叫清晰到周云都能听到，他捂着眼睛哀嚎恳求着，恳求帝皇重新戳瞎他的眼睛，不要让他去看。
「我恳求您，父亲！！！」
「抱歉，孩子，这是必须的。」
褐发少年只是轻轻摇头，然后将棋子抛入了青铜般的河水中，抛入了亚空间的潮汐之中，不知被卷去了何处。
「.」周云一脸抽搐地看着这一幕。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冲着褐发少年说道：「你总是能在我刚刚开始幻想你有良心的时候，用行为打破我的幻想。」
「这无关良心，只是必须。」褐发少年微微摇了摇头。
然后褐发少年微微擡起眸子看向周云：「还是说，需要我把科兹叫回来吗？」
「这倒不用。」周云耸耸肩膀说道：「毕竟他的确是最适合拿回老妪之剑的人选。」
「那你刚刚谴责的目的是什幺？」褐发少年似乎有点无语地说道。
「首先他不是我儿子，其次我只是单纯想站在道德的高点上对你指指点点，这会让我误以为自己比你还多一点良心。」
「比我有良心不值得骄傲。」褐发少年提醒道，祂对自己的认知是如此的清晰。
「所以我说是误以为。」周云摆了摆手说道，他对自己的认知也很清晰。
褐发少年被周云的话语整到微微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