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说。”卢植没有再多说什么,心中打定主意除非他这个太子太傅被罢免,不然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牵扯到刘辩身上。
“大將军邀请我后天去赴宴,我也答应下来,这件事我也与父皇说了,如今又遇到这种事情,我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过去。”刘辩有些无奈。
该死的天人感应!
本来都是好事,结果现在弄得他进退失据。
之前去参加何进的宴请並没有什么,如今却有了联繫大將军的隱忧,刘辩也不知道要怎么选择。
若是称病不去,那也拂了何进的面子,毕竟人家何进为这件事准备了这么多天,他突然不去明显没有把何进放在眼里。
但是若是过去了,现在本就是敏感时刻,难免刘宏不会多想。
“殿下当然要去,殿下本来就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如果此时表现得太过异常,
岂不是显得殿下心虚?”卢植思虑片刻,给出了答案。
你要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心虚?
如果陛下提出这个疑问,那刘辩也是百口莫辩,莫须有之事不是从秦檜开始,这种事情自古有之,未来也会有这种事情重复发生。
刘辩身为太子,岂能陷入莫须有自证陷阱之中?
他得表现得和平常一样,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不能让別人看出太子的虚弱。
“多谢太傅教导。”刘辩拱手拜道。
刘辩也想明白了,这件事他確实没有处理好,向刘宏露出了破绽。
但是露出破绽又能如何?
刘宏还能立刻废了他不成?
唯有战功不能废!
他才刚刚打完胜仗,他现在又没有直接起兵谋反,刘宏即便是想要废他也得经过一段时间,而且废太子哪有那么容易?
刘宏得先摆平何皇后、何进,剪除了太子的羽翼才能废太子,这段时间足够让刘宏病入膏育。
“太傅请回尚书台继续处理朝政,我去父皇那里请罪。”刘辩隨后对著卢植说道。
他和刘宏的父子感情虽然脆弱,但至少还是父子,如果放卢植在旁边,那就是君臣。
儿子有了错误父亲除了要惩戒儿子,也得给儿子擦屁股。
臣子有了错误,要怎么处理那就全看天子心意。
“殿下”卢植不想让刘辩担当这个责任,他现在也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殿下面前说许或的坏话。
如果他没有说那些话,事情说不定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太傅放心便是。”刘辩笑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