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许或到底怎么样他並不关心,他只是满意於刘辩的態度。这件事刘辩跟他耍了心机,但是刘辩眼里还是有他这个父皇的,不然也不会拿到奏疏后的第一时间就来找他。
他现在也不太想在这种小事上管刘辩,太子总归是贴心的,就像在凉州的这一年里每日呈上来的那封事无巨细的奏疏,
那些奏疏不仅在刘辩掌握大军的时候能让刘宏放心,更能让现在的刘宏也对刘辩另眼相看。
有这种贴心的儿子,刘宏觉得也没必要再继续苛求。
太子只要心里有他,处理朝政也不出什么问题,许多事情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即便是要架空许或,那也得等一两个月,此事你做的確实不对。”刘宏接著说道。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刘辩应了下来。
“嗯,尚书台那边你要仔细一点,凉州不比整个天下,许多事情你在凉州都没有接触过,不要隨意就下决定。”刘宏隨后又嘱託了一句。
刘辩掌握凉州军政的时候也没有委任过两千石,都是让手下代理两千石的职责,但是现在朝政的许多事情都牵扯到了两千石的任免问题。
两千石作为朝廷大臣,里面的关係盘根错则,刘辩不熟悉这里面的情况,无法做得了决定,而且最重要的是,两千石的任免权力一直牢牢握在刘宏手里,刘宏暂时还不想把这种权力移交给刘辩。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刘辩拱手说道。
“去吧。”刘宏隨意的挥挥手,示意刘辩退下。
“儿臣告退。”刘辩转身离开了却非殿。
看到刘辩很快出来,而且里面也没有爆发出什么动静,等候在殿外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气,天子的心情应该没有因为太子而变坏。
“张常侍。”刘辩出了却非殿,叫住了正准备进入大殿的张让。
“殿下?”张让赶紧再次停下,不知道刘辩叫住他是为了什么。
“之前孤在冀州的时候,是张常侍跟父皇说双头儿的事情与孤有关?”刘辩看著张让问道。
张让顿时冷汗,不知道刘辩突然提起这件事做什么。
宫里没有隱秘,尤其是当时张让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那么多人宦官,这件事肯定也会传播。
“还请殿下恕罪,奴婢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张让直接跪了下来,对著刘辩哭诉道。
刘辩笑眯眯的看著张让的表演,里面的刘宏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尚书台又接到了双头儿的事情,这次还是双头四臂,有了张常侍的提醒,孤才来给父皇请罪,孤还要谢谢张常侍呢,张常侍何罪之有?”刘辩笑著说道。
“殿下.”
张让有些摸不准刘辩的意思,刘辩到底想要做什么。
“张常侍还是进去伺候父皇吧,孤就先走了,只是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事情,还请张常侍派人跟孤说一下,免得孤在背地里疑惑不解。”刘辩笑著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张让脸色有些阴鬱,这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