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刘辩顿了几息,这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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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殿下。”朱偽起身。
“我听闻朱卿过去曾担任过交州刺史?”刘辩平静地问道。
“正是,那还是光和元年的时候,交趾的梁龙率眾万余人,和南海太守孔芝一起反叛,攻破郡县。臣当时还是兰陵县令,朝廷委任我为交州刺史,前往交州平叛,最终不负朝廷所託,斩杀苍梧太守陈绍、梁龙等人,方使交州安定。”朱偽抱拳说道,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自得。
战功就是硬实力,朱偽说出来也是面上有光。
最重要的是,太子跟他说这事是要做什么?难道有地方出现叛乱需要他领兵出征?
“朱卿允文允武,一战封侯,是朝廷之福也。”刘辩拍了拍手,笑著说道。
“孤也提前恭喜朱卿,往后你们家又得多一名侯爵,一门双侯,国之大幸。”刘辩又满是讚嘆的说道。
朱偽並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侯爵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到手的吗?而且是多一个侯爵,这证明並不是他领兵平叛!
如果不是天子近臣,一个侯爵至少得击败数万人才能到手,太子这么说是做什么?
“臣请罪。”朱偽拜道。
“朱卿哪里话?孤怎么不知道朱卿有罪?”刘辩的语气很平静,即便不熟悉刘辩的人在这里,
也知道这是要发怒的前奏。
“还请殿下怒罪。”朱偽俯首拜倒在地,心里暗嘆一声,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
“呵,汝父子同拜交州刺史,交州那片地方是你们朱氏的吗?”刘辩也撕下偽装,直接说道。
“臣不敢。”朱偶立即回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果交州那片地方有主人,那也只能姓刘,正如天亦姓刘!
“不敢,还有你们父子不敢做的事情?”刘辩说著,將手里的奏疏直接砸了下去。
“看看,好好看看,捕一条黄鱼就要缴收一斛稻子,这就是朱氏出来的孝廉,这就是朱卿教出来的儿子。”刘辩指著朱偽骂道。
地方收不上税就算了,他暂时忍了,只求这个时候不要再出现叛乱,结果还有人非要逼著百姓造反。
用著朝廷的名义强收赋税,朝廷不仅一文钱见不到,还得忍受百姓的怒火,朝廷就是再冤大头也不能被这样栽赃啊!
朱偽没有去翻看奏疏,只是俯首请罪,
“朱卿之前也上疏说过宦官子弟贪赃枉法、为祸地方,孤倒是不知道朱卿什么时候变成宦官的人了?还是说汝父子已经断绝父子关係?”刘辩冷声说道。
如果是真的清流名士骂宦官,那他也只能说这些人心是好的,但是自己的屁股都还没有擦乾净,就忙著指责別人多少有点太不要脸了。
“臣教子不严,还请殿下治罪。”朱偽俯首说道。
朱偽並不是那种刚正不阿的武將,相反,朱偽行事原则一向灵活,为人好义疏財,注重传播自已的名声,这也是如今大汉的现状,名声越大升官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