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光禄勛刘弘与宗正刘耀一同出现在嘉德殿中,看到刘焉后也都拱手行礼。
刘焉起身回礼,隨后各自坐下,刘焉也跟二人简单交流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免得气氛有些尷尬。
“臣等拜见陛下。”见刘辩从侧面走了出来,几人全部起身行礼。
“免礼,都坐下说话吧。”刘辩看了一眼刘虞,朗声说道。
“谢陛下。”几人说罢,又都坐了下来。
“朱雀门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用不用我让人给你们讲一遍?”刘辩开口问道。
刘焉刚要起身说话,就见刘辩摆摆手示意直接坐著说,不用起身。
“多谢陛下,路上臣也听了一点,只是未知事情原貌。”刘焉拱手说道。
“我也不知道事情原貌,光禄勛你知道吗?”刘辩直接发难,他已经忍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想忍下去了。
“臣”刘虞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天子显然已经怒极。
“来,刘虞,你跟我说说你家里有多穷,堂堂光禄勛出现在那里跟朕哭穷,朝廷的脸面都快被你丟尽了,你他嘛也配姓刘,洛阳城里姓刘的那么多,怎么就你刘虞一个人跳了出来跟朕哭穷,这样显得你刘虞清廉?就你刘虞会扬名是吧,就你刘虞能起表率作用是吧?”刘辩越说越气,说到最后指著刘虞骂道。
其余人出现在那里他还能理解,但是刘虞已经是光禄勛,是唯一一个跟他哭穷、抗税態度异常坚决的三公九卿。三公九卿里其他人內心可能也不赞同他的办法,但是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同意了刘辩这样做,朝廷总得用钱粮支撑下去,不然大家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当官是为了什么?
朝廷都没了,他们不说没有三公九卿的实权,连三公九卿的名头可能都没了。
天子也是一视同仁的让大家割肉,没有谁家能够避免,这笔钱也完全会进入国库,打击一下日渐囂张的豪强也是理所应当,虽然自己也得割肉,但这都是为了朝廷。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刘伯安”刘焉赶忙劝说道。
天子毕竟年幼,万一越说火气越大,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也是在所难免,刘焉自然得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刘弘和刘耀也示意刘虞快点请罪,不要真的让天子下达处理意见。
“臣知罪。”刘虞起身来到中央,躬身行礼请罪,刘和也跟著父亲的脚步请罪。
“我是哪里有对不起你?是不是当初让你放弃太常的位置去担任凉州刺史你觉得委屈了?”刘辩看著刘虞问道。
“的確,这件事我做的不对,你当时什么错都没有,让你当凉州刺史是无辜贬点,这件事朕確实做的有失考虑。”
“当时我觉得司徒私心重一点,可能处理不好凉州的事情,宗室里面当时我觉得能够信任的只有你一个,我相信你刘虞能处理好凉州的事情。”刘辩直言不讳,一捧一贬,刘焉听的有些尷尬。
什么叫司徒的私心重一点?
他刘焉也能为了朝廷、为了大汉承受一些冤屈,更別说让他去凉州安抚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