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一个采女只有一次侍寢的机会,如果这一次没中,那就基本再也见不到天子了,她们的名字也不会出现在侍寢名单上。
不过刘辩就四个女人,这条规矩也相当於没有,都没有孩子,皇帝跟谁去造小人?
“多谢御长。”邓斐非常客气地说道,她只是一个采女,还得罪不起这种高层女官。
“不敢。”女御长平静的说道,隨后带著人离开。
嘉德殿里,刘辩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给出参录尚书事的权力以后,刘辩也清閒许多,不再像过去那样每天都有无数的奏疏需要批阅,只有一些较为重要的奏疏需要他亲自审阅,给出自已的意见。按照刘辩的正常工作进度,这些工作在半天內基本就可以完成。
“臣拜见陛下。”钟进殿行礼。
“钟卿来了,坐吧。”刘辩指了指下首席位。
钟坐了下来,开始匯报永安宫的日常运行情况,永安宫的事务並不会上升到朝会之上,这里面的事情都需要钟单独给刘辩匯报。刘辩也没有对钟的匯报有什么指示,永安宫已经这样运行几年时间,还是刘辩亲自进行的制度设计,运行也还算平稳,刘辩也没有让其进行改变的心思。
“少府那边呢?改制怎么样了?”听完永安宫的情况,刘辩也询问起了少府的情况,钟一手主导少府的改革,他也想听听钟对於少府的看法。
“少府—·情况有些复杂—”钟想了想,给出了一个不是很正面的评价。
少府就是一个不断捂盖子的粪坑,皇家私產又怎样?中饱私囊在这些人眼里也不是什么事,侵吞皇家资產的情况也不稀少,过去少府里面可是没有监察系统,即便天子派出去监察的宦官,最后也会出现跟里面的人同流合污的情况。
“有问题那就查,有罪行那就抓,过去的一些事情可以略过去不提,他们拿去的那些东西也可以先不管,目前最紧要的就是完成少府改制,如果在这个时间段还能不断对皇家资產伸手,那就拔出萝卜带出泥,將这些污垢全部去除。”刘辩看了一眼钟,隨后重重的说道。
“臣遵旨。”钟拱手应下。
“已经查清的少府资產是多少?”刘辩接著问道。
“大概五十六亿钱,大概占了少府总资產十分之一的样子。”钟对这个数据显然有些不太自信。
“行,我知道了。”刘辩顿了顿,直接说道。
“永安宫那边的资產呢?”刘辩隨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