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內心也开始紧张,陛下专门让这人过来给自已诊治肯定是看重人家的医术,但是看张机这副样子她的身体还能好吗?
她该不会是什么不治之症吧?
蔡琰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多想,但是根本控制不住。
“还请采女稍待片刻。”张机告了一声罪,隨后看向宫內派来的人,表示要出去说。
“张司马请。”侍者也感觉张机有些小题大作,但是还是说道。
“可能需要宫里派人要查探一下这位采女的”
张机想了想,对著侍者说道。
他有些判断不准,但是直接询问那绝对会被当场拿下,平民百姓可以询问她们的丈夫,宫里的女子自然得更加慎重。
“这”侍者人傻了,查探这东西意味著什么?
他也不敢怠慢,直接派人去宫里去通知,这件事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御长接到消息,也愣了半天,隨后赶紧让人將蔡琰的侍寢记录翻出来,將蔡琰的月事记录翻出来,之前都挺规律,这个月显然没来月事,也派人去查过,医家並没有发现受孕跡象,最新的一条记录是因病月事推迟,之后蔡琰就生病被送出宫外。
“你们將这些文书送过去,若是有情况,隨时回稟。”女御长下了命令,开出了出宫的文书,让手下將这些文书送给张机用以辅助判断,张机若是需要询问,他们也得代为回答。
“唯。”属下应了下来,带著文书朝著宫外走去。
看完宫里送来的文书,张机重新开始把脉,內心的猜测也逐渐確定下来,这位蔡采女大概、也许、应该就是怀孕了!
只是·.—
张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还生著病呢!
用药肯定是不能用药的,但是文怕是风寒加剧,导致大人小孩一起出事,张机又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如何抉择,这显然不是他一个医家能够做主的。
“可有把握?”侍者一脸严肃的问道,这可不是说笑,真要是將这个消息匯报上去,回头这边又发现没有,那肯定得有人受惩罚,而若是真有了,他们又没有及时匯报这个消息,那就得有人掉脑袋。
“太医署也可派人一起诊断,但根据脉象的確是细微的喜脉。”张机也不敢下保证,这股脉象太过微弱。
“张司马请休息一会儿,暂时不要离开。”侍者想了想,对著张机说道。
“你速速去与御长稟报”侍者扭头开始指挥人去稟报。
蔡琰內心懦懦地坐在榻上,她的大脑有些迷糊,怎么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皇宫里,御长收到消息,也不敢怠慢,直接前往嘉德殿。
“陛下,陈御长求见。”侍从进入殿內行礼说道。
“让她进来吧。”刘辩顿了几息,这里是嘉德殿,御长如果有事稟报那也应该等到他回到却非殿,现在这个时间来嘉德殿他很不喜欢。
“臣拜见陛下。”女御长进殿行礼。
“何事?”刘辩直接问道。
“陛下,今早张司马前去给蔡采女诊治病情的时候”女御长快速稟报导。